第五十八章 深入虎穴

女君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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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云窟——

    夏侯夕带着昏迷中的淳于香回到了魔教的总坛,魔云窟,她将她装在麻袋里,两个黑衣使者抬着她跟在她的身后,她将淳于香带回了她的偏殿,将她扔到软榻上后,夏侯夕,扒开麻袋,露出了淳于香的脑袋,她一边看着她,一边笑的前俯后仰,“我还当是个什么样的美人儿,原来是个彻头彻底的丑八怪啊!”

    说完,她心中又升起一股怒气,你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带走夏侯美,哼,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无情,上次好不容易帮教主捉了12位妙龄少女,却被你搅黄了,幸好他老人家在魔云洞闭关,还有几天才能出来,如今,刚凑了些,却也还少了两个,不如,就将你献给教主练武,也还不错,毕竟你姿色虽没有,但是武功底子却也不错,我想教主他老人家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哼,长成你这样,也不知道君北究竟看上了你什么,本来想着毁你的容,但看你这样,我连毁的心思都没有了,姿色稍俏点,我还可以把你分给我的手下先享用一番,却不想这般模样,估计那群饿狼也不稀罕,真是百无一用!

    夏侯夕瘪了瘪嘴,站起身吩咐道:“把她带出去和那些今天进来的女子关在一处!”

    “是!”两个黑衣人领命,上来嫌弃的提着淳于香又出去了。

    ——淳于府——

    淳于少施拿着刚收到的字条匆匆忙忙的往淳于恭的书房跑,她推门进去,见他爹爹正在书写奏折。

    她关上门,走到他的身边,神色严峻的道:“姐姐又出事了……”

    “什么?”淳于恭接过少施递给他的纸条,大致阅览了一番后,他抿了抿唇,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几根胡须,良久道:“你怎么看?”

    少施在屋里徘徊了两步,已有对策,她神色稍缓的道:“其实,我并不是很担心姐姐的处境,反倒是,这个魔教一日不除,就会有更多的女子无辜受害!”

    “说的有理,你姐姐且不说她自己会想办法逃离,就算她逃不了,我也会书信一封给盟使让他想办法救人的,关键是这个魔教怎么除?”

    “……”爹爹,你的消息是有多不灵通才会想到,您老还要亲自书信给他,他才会去救,他现在应该是最着急的人吧!淳于少施有些无语的看着她爹爹。

    “每三个月,魔教无忧子就会找十几个美女供他炼制邪功,这样下去,到时候选秀都找不到女子了。”淳于恭有些焦虑的说道。

    “要除掉魔教,岂是你一个神剑门就能解决的,除非,爹爹你把目前三大门派的重要女眷给掳走藏起来,然后嫁祸给魔教,自然武林人士皆会群起而攻之,我们就只要配合着走下过场就行!”

    “……”

    淳于少施走出书房,纤长的睫毛打在她心事重重的脸上略显苍白,她的粉拳下意识的握了握,紧了紧,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杀机,想不到夏侯夕这么不懂得配合,看来她是活腻了,早在第一次就警告过她不要动神剑门的女使,想不到她居然不长记性,这次更是剑拔弩张,居然将姐姐掳走,上次逼她跳下悬崖的帐还没找她算呢,这次,你想怎么死呢?

    淳于少施淡淡的笑了笑,阳光下她的笑有些令人感觉到六月飞雪的味道。

    ——皇宫乾清殿——

    乾清殿中,青玉为砖,白玉为地,钱太后躺在贵妃榻上,身着高襟的黑色宽袖外袍,领口上一条红边格外艳丽。外批一件艳红色拖地长袍,领口和袖前都用金丝绣着朵朵祥云,整件长袍上零散随意的布着优雅的兰花,显得庄重端雅,这时有个模样清秀的小太监跑进来似捏着嗓子般般细声细语的作揖道:“太后,蒋总管到!”

    钱太后,深黑的眸子里露出丝丝妩媚,她抬手,“宣!”

    小太监跪礼,“嗻!”

    蒋总管站在门外听到宣旨,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后,庄严肃穆的踏进汉白玉铺就的正殿内,远远就瞧着太后仔细观摩着一把只有扇骨并未加扇面的扇子,他走进了,行礼道:“奴才,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蒋总管看着太后并没有要他起来的意思,他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抬首,太后正躺在

    软榻上,软榻做工精细,木料上还有丝丝银线,在烛光下泛出点点莹光,菱形图案的四角上都镶有大颗的夜明珠,煞是耀眼。

    太后白皙而棱角分明的脸庞此刻却皱了皱眉,她突然厉声道:“叫你办的事,进展如何了?”

    “回太后的话,夏侯美再回燕城的路上再次被轩辕君北所劫持……”

    “糊涂的东西!”太后凤颜大怒,一把将手里的折扇扔到蒋总管头上,蒋总管立刻磕头道:“微臣该死,臣有罪,还请太后不要动怒,以免凤体违和!”

    太后叹了口气,精致而高挺的鼻子下一张红艳的薄唇抿了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一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将夏侯美完完整整的送回夏侯府,明白了么?”

    “臣遵旨,臣这就去办!”

    “还有……”

    “请太后吩咐……”

    “夏侯夕是个绊脚石,除了她!”太后微迷凤眼,声音轻飘飘的传进蒋总管的耳朵,让他不寒而栗!

    蒋总管走后,钱太后再次睁开凤眼,轩辕辰,想不到你动作还挺快,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如愿了,夏侯美,注定会成为你辜负哀家的代价!二十年了,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啊!这一次,我不会再忍!

    ——魔云窟——

    君北找来一身女装,本是想让鸢飞替他去的,鸢飞要是穿上这身女装,应该让人很*吧?

    但是,他又怕他笨手笨脚的办不好事,想了想,他还是决定自己试一试!

    他穿好衣服,随便挽了个发髻,然后又插了两支步摇,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他忍不住笑了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他又拿出胭脂盒,在光滑白皙的脸上淡淡的抹了抹,提起眉笔,他为自己描了描眼线,眼皮上也淡淡的熏了点浅蓝色的香粉,看着铜镜里面目全非的自己,他尝试着嫣然一笑,之后,他愣住了……

    他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投错胎了,如果他是个女子的话,定也能倾倒万千少年的吧……

    为了试验一下效果,他提起裙摆,轻轻叩响了夏侯美房间的房门,夏侯美闻声很快过来开门,她打开门有些震住了,她看着门外这个欲语含羞,秋水无声揽春波的姑娘,脆生生的问道:“姑娘有事么?”

    君北遗憾的叹了口气,淡淡的哀思蒙上他富有魅力的眸子,看得夏侯美一愣,这姑娘楚楚动人的气质拿捏的好到位,让身为女子的她看了都不禁为之羞愧,更别说男子见了会是何等的望魂。可是为什么,这个女子的眉眼好像似曾相似?

    君北再次叹了口气后转身道:“没事了……”

    夏侯美站在原地如被五雷轰顶般动惮不得,刚才,刚才那声音?是……轩辕哥哥么?

    她睁大了一双桃花眼,有些失神的望着风中渐渐消失的俏丽背影,是她的错觉么?是因为太思念轩辕哥哥的原因么?

    居然会出现了幻听?夏侯美凄美一笑,摇了摇头,轻轻将门扉合上。

    君北找人盯着的黑衣人很快便从酒馆里出来,两人醉熏熏的相互扶着朝城外走去,君北抬眼看了看天色,夕阳西下,正好,晚上月色撩人,才更让人分不清虚实吧?

    君北跟着两个黑衣人出了燕城,两个黑衣人在城外各牵了一匹马,然后策马奔腾,君北看了看四周,荒芜一片,决定用轻功追上去,黑衣人进入了林子,这时,天色已经昏暗,快看不清道路了,君北运功足尖轻点飞到他们飞奔的道路前面,然后坐在路边,开始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两个黑衣人策马走近了,忽闻有人呼救,相互对望一眼后,邪恶的笑了,他们的眼神里有着共同的默契,期盼最好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他们驾着马闻着声,很快发现了君北,君北在月光下抬起头无比凄惨的看了他们一眼后抽泣道:“两位好心的哥哥,帮个忙吧,小女与家人失散了,还崴了脚,这荒山野岭的,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说完君北嘤嘤嘤哭泣起来,两黑衣人相视一笑,各种喜悦,“姑娘莫怕,我们这就带你出去……”

    ——两个时辰后——

    两个黑衣人带着君北来到了一片树木繁华处,突然,其中一个扒开林子深处一个被众多藤蔓缠绕着的石壁,他摸索了一会儿,一道石门便开启了,君北表面装作很害怕的样子,紧紧的躲在一个黑衣男子身后,惊恐万分的道:“这是要去哪儿?”

    两个黑衣人一把架住他,然后使劲往里带,“去了你就知道了!”

    君北嘴上嚷着不要,心里却暗暗赞叹,想不到无忧子的总坛设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也亏他想的出来,石门开启后,走过一片嶙峋的石子路,他眼前骤然一亮,里面灯火辉煌,地上皆铺了红毯,山壁也被凿磨的十分光滑,陈设讲究,古玩名器并不少见,不知道无忧子从哪来的这么多钱,想必很多商业巨贾,朝廷官员跟他都有莫大的联系吧。

    正当两个黑衣人带着君北要往更深的山洞走去时,夏侯夕突然和他们擦肩而过,她狐疑的看着这三个人,仔细打量了一番君北后,她问道:“你们干什么?”

    那两个黑衣人原是想将君北带到他们栖身的地方做点想做的事情,做完了,随便还可以将她献出去充数,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的小头领御音仙子,两个黑衣人相互推让了一下,其中一个结巴着道:“她逃出来了,我们正要把她押回去……”

    “喔,恩,是有点姿色,看来你还很聪明嘛,那还不赶紧将她带回去,少一个我唯你们是问!”

    “是”两个黑衣人唯唯诺诺的接连点头,然后一把扯过君北往另一条山壁走去。

    走远了,其中一个黑衣人道:“这下怎么办?”

    “先把他关进去,一会儿在来带他走……”另一个小声的附在之前那个黑衣人耳边说道

    君北本是想,走到僻静处,将他们打晕,然后再四处找人,这下看来应该不用去找了。她应该和那些女子关押在一起吧!

    ------题外话------

    以前有个很好的朋友,真的很好,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同样的追求,无话不说,但是时隔几年,我发现我什么都没有变,但是我却和她越走越远,想想挺悲凉的,时间,你究竟带走了我们什么?

    以前我们会一起看言情小说,一起讨论男主的各种纠葛,我们喜欢同一种款型的男子,喜欢同一种调调,现在……

    什么都改变了……

    或许不改变也会是种悲哀,只是,只是我无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