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初相见

蝴蝶心中的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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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市叫百安市,整座城市倒是不大,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管理、规划起来更方便,百安市近几年出了几位名人,很快的旅游业起来了,城市居民皆都富有了起来,那些曾离乡的海外华侨也都纷纷认祖归宗了,百安市便不同往日了。

    立马被推上全国一线城市的排行榜,如今百安市四通八达,却依旧不改它原本悠闲的步调,适合养老吧,只不过年轻人或许不爱了!

    百安市的疗养院也是前两年才建立了两家,医院也比十年前增加了许多,连精神病院都是位居全球第十名的,这证明什么?

    百安市成了大都市,同样的人心也不安了!

    不过百安市确实是很适合休假游玩的城市,首先要夸的就是它的空气,特别是秋季时,所谓秋高气爽可能就是从百安市这边出的。

    今天也是,清晨就可看出一整天都将会是好天气,余西寻躲在大厦楼顶,或许只是要晒晒太阳,躲一处没有人来人往的地方睡睡午觉罢了,她知道她的爸妈正在楼下医院里闹翻的找着她。

    所以她最喜欢这种气氛了!

    “咳咳……”突然传来轻哼的声响,西寻才睁开眼——楼顶上还不止她一人呀?

    然后转过水箱就看见某人决定跳楼的画面。

    秋天的天空其实不会很蓝,但是它的干净似有清洗眼球的功能,阳光不冷不热正正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安心,那人是名男子,年龄应该大不了自己几岁,同自己一样穿着这医院的男士病号服。

    哦,因为女士的太粉,西寻不爱,而且她是昏迷着进来的,不知护士是搞错了性别,还是女士的没有她的码数,反正她就这样穿着男式的病号服了。

    那个人,那个坐在安全栏外、双腿悬在半空的男生,脸不知长什么样,却是知道他比自己瘦。

    “你要跳下去吗?”

    听到声响宁烈倒是差点吓的掉下去了,他转过头来,刚刚太过入神,都没发现她是什么时候做在自己身边了,一样的坐到安全栏外,一样双腿悬在半空中,她就这样和他并肩坐着,胖胖的,就是处在如此的位置,宁烈也觉她能坐的极为稳,且明显比他还要放松。

    (花花不建议哦,请大家珍爱生命,是好是坏的生命,它都是精彩的,请努力且傲骄的随它自己走完。)

    “是什么使你想去轻生的?”西寻纯属好奇的问出口。

    “使命……也许我完成不了了!”推了推眼镜,他和西寻这样说。

    “压力好大的样子啊!……我跟你讲哦,为了自己,我可以坏到用别人的命来替代我的自由,我依旧活的很好!”

    “……”宁烈没有回答,因为就近,所以他们直接把自己送进了离育田最近的精神病院里急救,所以她……有可能是精神病患者。

    这是宁列第一次见到神经病患者,说实话他有点紧张,他往身后看了看,顶楼只有他们二人罢了。

    “你呢,完成不了别人给你的任务,就想结束生命?”说话听的出来不像是要劝他的,不过可以看的出来余西寻对他很感兴趣。

    起码她少有像现在,如一个话唠一样同陌生人说话,或许就因为他是个陌生人吧!

    “嗯……你有家人吗?”他收了收刚才空洞的目光,恢复了点生气,但眼神里依旧有些游离。

    “有啊,太多了呢……不过好在我亲手除了,你呢?你是……精神问题被家人送进来的?”余西寻想到自己入院倒有点好笑,她因芒果过敏而休克过去的,同学们倒以为她“精神病”复发,所以才把她送进这里的,好在医生嘛,都有点这方面的常识的,所以她有幸又活过来了——想到这,西寻抬了抬头看天空,很快又低下来了。

    “我没有家人了!”他轻轻叹息。

    “哦,一直住这啊!”这是感叹句,西寻也给了直接的肯定。

    “你为什么进来呢?”如此聊了也挺久的,她也不像啊。

    西寻上半身向前倾了倾,看见熟悉的一对中年夫妇聚集到了楼下,旁边有人向上指了指,很快他们也发现了她。

    本来议论纷纷的楼底,传来一声竭力的叫声,她的……妈妈,晕倒过去了。

    她回答着什么也没有注意到的宁烈:“是个误会,今天要出院了,……对了,使命,你刚刚提的使命是指什么?”

    “全部。”他很认真的回答。

    西寻表示听不懂,她起了身,风突然吹的急了,西寻在有三十公分宽的水泥台上走来走去,最后背对着蓝天,面对着安全栏说:“我要活着,就是没了金钱,没了自由,没了所有,我也要活着!”

    宁烈是不明白这些话的,他问:“你快乐?”

    “当然快乐。”爬上围栏,她的身子倒是利索,很快就翻过去了,站在安全的位置上,她侧着身子斜看着他:“哼,想来我也有我的使命,那是换回自由后的责任,所以我不能死,要活的比我爸妈长命,你若无父无母,无人为你哭泣,你就去死吧!”

    往前走了走,又想起什么时,转身来对他继续说道:“对了,我还有不能死的原因……在那里。”她指了指天上:“那里有一个人在,我不能见到她……我与她是不能同在一个地方的!”

    这话难道不像一个精神病人才会说的吗?

    “喂,你叫什么名字?”宁烈也站了起来,背对着蓝天问已走到楼梯房门前的西寻。

    她说:“西寻,余西寻。”

    风很大,站起来的风比坐下来的风要大很多,非常的奇怪……宁烈听不清楚她说的是哪两个字。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她不同于常人,谁又同于常人?她浑身上下看不到爱心,也没有什么热情,对他的那一段更不是要劝他不要跳,但……宁烈原就不是要跳楼呀!

    上了安全栏,宁烈也离开了顶楼,电梯里听到有两名护士在议论——“你说那胖胖的小女孩吗?”

    “是呀,家里养的太好了吧,才会如此叛逆。”

    “好像自己下来了,不过她妈妈在楼下晕倒了,现在在抢救呢。”

    “呵呵,咱们精神院这几天都成外科医院了。”

    而宁烈想的是——这样特别的人……在育田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