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想到折磨人的方法,你想试不?万更!(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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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女人的哭泣声传入喻宸贤的耳朵,那一声声的哭泣,像是水蛭般的在吞噬着他的血液,甚至是呼吸他都觉得特么的困难起来。

    有时他也想放开手让她离开,可是自己却始终是舍不得,他这一辈子就爱过她这么一个女人,如果放开她那他又如何?

    原以为自己是不会去爱人的,可他并不是不去爱,而他已经爱上了,只是那个女人却不爱他。

    一想到了顾子琴不爱自己,胸口的疼痛就更加强烈起来,顿时喻宸贤就倒在了地上,双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胸口,像是怕自己的心会跑出来般。

    卧室仍然的大牀上,正准备用纸巾去擦眼泪,结果就听见门口,“噗通”的一声顾子琴立马,离开被子跳下了牀,朝门口走了去。

    顾子琴打开门伸出个脑袋瓜,歪了个脑就看着地板上,正躺着个人于是就立马松开门,朝门外走了去,“宸贤,你怎么了,你醒一醒啊!”

    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在男人英俊的脸庞上,轻柔柔的拍打着,轻柔柔的声带着哭泣声,传入男人的耳朵内,躺在地上的一只手轻轻的动了动,没多久喻宸贤就睁开眼,“你抱着我干嘛?还想要?”

    喻宸贤伸出手推开顾子琴,自己的身子也在顾子琴倒在,地板的那一刻又倒去了另一半,顾子琴像个打不死的小强,被喻宸贤这般的羞辱,她还是不怕死的朝着喻宸贤爬去,这一次顾子琴像个抓着,救命稻草的人般抓着喻宸贤的衣服,嘴巴里吐出柔和的话,“是你自己说我是你老婆的,竟然我是你老婆我为什么不能抱着你?”

    说完顾子琴就立马抱着喻宸贤的脖子,连忙把自己的唇也一起送上,“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把我推开,我是真的爱你,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话落下女人柔软的甜唇,也落在了男人薄凉的唇上。

    顾子琴没主动去吻过任何男人,自然对这一次的主动,她就一个动作那就是,把自己的唇覆盖在喻宸的唇上,然后就像个定格物似的,贴着男人薄凉的唇,顾子琴仿佛觉得这是幸福,起码她说的话他听见了,而且还是主动吻她了。

    对于顾子琴的主动不管是以往,还是此刻喻宸贤一直都是喜欢的,喜欢她偶尔的傻乎乎,喜欢她迷糊时朝自己撒娇的模样,更喜欢她妩媚时在自己身下,那娇嗔的模样。

    漆黑的走廊上,男女相拥着,女人的双手缠在男人的脖颈处,男人单手紧紧的环在女人的纤腰,右手着摁着顾子琴的后脑勺。

    他们吻的激烈,吻的完全忘了,此刻彼此身在何处,大半年没见说不想念是假的,每一次想他时顾子琴,都会像个傻逼似的,跑到有他气息的衣橱里,一呆肌肤都是一整天。

    现在他回来了,她自然是喜欢的,可是她没想到他这一次回来,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仿佛此刻吻着自己的人,不是以前那个在自己哭泣时,会霸道的命令自己不准哭,然后又轻柔柔的帮自己擦干眼泪的男人。

    这一次的他让她完全处于已经害怕的阶段,让她想靠近却只是有一种害怕,他的吻仍然是乖乖那般的狠,顾子琴抱着他的脖子,直到两人的口腔内都有了血腥的味道,喻宸贤才松开顾子琴。

    “宸贤,你怎么了?喻宸贤,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这一次回来,竟然这么的对我,你说过会把一切温柔、美好,只给我一个人的,你是不是知道我现在爱你了,爱到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就准备把我抛弃了是不是。”

    顾子琴抱着喻宸贤的脖子,脑袋瓜搁在喻宸贤的胸膛,眼眶的泪水在也忍不住的流出,顾子琴这句话说是特别的快,好像每句话都没有加标点符号,喻宸贤听着也难过着。

    他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可是他是对他宝宝说的,而不是一个不爱他的女说的,她说她爱他可他却从未感受到过,也许这样的说法是不对,没有每一段感情都是靠感受的,至少他的心现在还未曾感受到她的爱。

    “顾子琴我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我,”喻宸贤双手抓着顾子琴的雪白双肩,眼眸之中透露着,“你不给我老老实实的说,后果你就自己去想象,”顾子琴点了点头,“你问吧,我会老老实实回答的。”

    对于顾子琴这样的回答喻宸贤还很满意的,“你十二岁那年,是不是在学校接受了一封情书,”男人的语气没有一丝的温柔,仿佛只要承受不了这样冰冷的人,都会被他冷若冰霜的声音给冷死一般。

    顾子琴没有否认,点了点头然后又抬起头,刚想说她并没有接受那个男人,喻宸贤就推开了顾子琴,伸出手指着顾子琴,语气是说不出的冷若冰霜,男人的脸上狰狞的表情若隐若现着,“顾子琴果然是你,你果然还是接受,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喻宸贤顿时觉得心里的疼痛又增加,“明明是他们先在一起的,为什么大哥就送她一封信她就接受了,”喻宸贤低着头轻笑着,此刻脸庞也不知是挂着泪水还是汗水。

    “他是谁?”顾子琴被喻宸贤推开后,就一直坐在地上,一只手抓着走廊上的钢铁,一只手着像个八爪鱼似的趴在地板上。

    “你问我是谁,”喻宸贤只觉得顾子琴的问题可笑,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儿,心里更加觉得愤怒,“tmd是我大哥,你满意了?”

    他的话犹如雷电般刺入顾子琴的脑海,那“他是我大哥”让顾子琴,身子微微的颤抖的,顾子琴仰着头问道:“是喻宸旭?”

    “顾子琴你真tmd的能装,自己的老相好竟然会忘记,”喻宸贤走到顾子琴前面蹲下身,一只脚跪在地上,脸上若隐若现的狰狞此刻,却是特么的明显,男人一只手捏着顾子琴的下巴,一只手着用力的捏着顾子琴的脚腕,力道是十分的大,“顾子琴想让我爱你,你给我做梦吧,就算世界上的女人,一个都没了也不可能!”

    男人的声音特别的大,楼下阁房旁的房间的林妈,自然是在房间听得一清二楚了,顾子琴拼命的想挣扎,可是喻宸贤却越来越颜力,以至于顾子琴的下嘴皮,慢慢的溢出了殷红的血液,“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就算他是等你的那个男孩子,那又怎么样,我根本就没有说过跟他在一起的。”

    即便是嘴皮很疼,顾子琴还是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然后而却并没得到男人,的温柔拥抱而是吞噬般的占有。

    一场欢。爱结束后,喻宸贤没有一点的落恋,离开顾子琴的身子,套上裤子就去了客房睡觉了。

    走廊上的女人,没有在男人离开后哭泣,也没有离开的穿衣裤,而是像个活死人般,躺在走廊上女人的下身,男人灌入的液体也随,顾子琴体内的血液一起落入了地板。

    咖啡色的地板此刻因乳白色的液体,跟殷红血而形成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液体,落入地板上显示的十分的恐怖,黑乎乎的一块一块的。

    顾子琴躺在地板上,身子还仍然继续发抖着,顾子琴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卧室的,只知道自己是在听见楼下,传入了佣人的声音,因为害怕佣人看见自己这不人不鬼的模样,于是顾子琴只能拖着酸痛的身子趴着回去卧室。

    回到卧室后,顾子琴刚好把门关上,忽然卧室的门又打开,顾子琴已经是佣人来了,于是就连忙转身去关门,但是另她没想到的,不是佣人而是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你,你,你,还想干嘛?你给我滚,滚啊!”顾子琴往大牀的方向退去,手指着卧室门口的方向,大吼着。

    身子的疼痛也随着顾子琴,这一会儿的吼声增加了几分,喻宸贤冷眼的看着顾子琴,对于她此刻的这种吼声,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怎么?把你满足够了,你就有资格下“逐客令”了吗?”喻宸贤双手搁在胸脯上,脚步迈得不是很大,但足够他俯视就可以吻到顾子琴,此刻愤怒正脑的顾子琴,那有什么时间去考虑他话里的意思,而转身朝卧室门口跑去。

    然而顾子琴刚打开门,喻宸贤就一只手搂住她的要,被顾子琴拉回来然后朝牀上扔去,顾子琴原本身子就疼痛不已,此刻被喻宸贤这么重重的扔过去,像扔东西般的扔到牀上,原本有些要好了的疼痛,此刻却翻倍的疼痛着折磨着顾子琴。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折磨人,的方法你想不想,试一试?”男人一只脚跨在牀褥上,一只脚搁在牀沿上,男人炙热的右手掐着顾子琴的脖子,顾子琴一听到“折磨人”这三个字,就知道他又要开始折磨她,她也更加明白他这一次,的折磨觉得不会比上一次少。

    “你就是个禽兽,你放开我,放开!”顾子琴狠狠的瞪了喻宸贤一眼,然后就开始挣扎起来,仍然的大牀也随着顾子琴的挣扎,发出了让人一听了就会误会的声音,喻宸贤低着头笑了笑,“顾子琴,发出这样的声音,是在邀请我?”

    顾子琴听完喻宸贤这句话,真的是恨不得用自己的眼神杀了她,可惜呢,她的眼神目前还没有那种功能。

    邀请他?就算她邀请鬼,也不会邀请这个恶魔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样你还不满意?”顾子琴被喻宸贤扔在牀上,歪过头看像窗户,眼眶里跑出晶莹剔透的液体,喻宸贤仍然还是站在,牀前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的笑容仍然保持着,只不过屋子是漆黑的一片,他的笑容并不在屋内被人看见。

    “我想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喻宸贤撤出一只手,然后抬起脚朝牀沿一跨,“顾子琴你没有资格让我停止折磨,我说过这一切只是你自己选择的,而我……”男人俯身在顾子琴身上,男人性感薄凉的唇,落在顾子琴的锁骨处。

    男人深邃如黑曜石的眸,此刻正落下停在顾子琴,那才巴掌大的脸上,“我只不过是,陪你把这游戏玩的,更加“完美”而已!”喻宸贤在说“完美”二字是,还故意在顾子琴的锁骨落下,浅浅的一吻然后又发出一声,让顾子琴听了就要立马崩溃的笑声。

    喻宸贤的这句话,在落入顾子琴的耳朵内后,顾子琴就已像是死人般的寂静了,她原以为的一切,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她的自导自演,原来他已是如此的看待她对他的爱了,那么她又何必犯贱呢!

    喻宸贤起身站在牀旁,转身面对着卧室的大门,之前离开如恶魔般的轮廓,此刻已是以为的柔和了,只不过这样柔和的轮廓,却不在出现在顾子琴的面前。

    柔软大牀上的女人,此刻也在慢慢的,让自己变得坚强起来,毕竟这个世界上,爱情是最不公平的。

    爱情不是你付出了,另一方就会立马回报。

    爱情看似简单,但当你触碰时,才明白为何,有些人会把“爱情”当毒品看了。

    当你喜欢一个人时,也算是你在一点一点的吸收,毒品给你带来的欢乐。

    喻宸贤并没再一次的离开卧室,顾子琴还是躺在大牀上,经过身上很冷但她却,始终不钻回被窝里。

    屋里没有开暖气,喻宸贤站在牀旁背对着牀,屋外的冷气从落地窗的窗台的缝隙内,一点点的飘入温暖的卧室,原本还很温暖的卧室,此刻因冷气的进入而让人有些受不了。

    喻宸贤转身朝牀头走去,俯身的摁了一下卧室电灯的开关,一下子卧室亮起来,喻宸贤侧着身子朝落地窗看去,这时才发现原来落地窗有缝隙,转身把窗户关上,喻宸贤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不要用之中愚蠢的方式,来证明你的爱如何伟大!”

    顾子琴闭着眼根本就看不见喻宸贤,此刻的任何表情,但耳朵还是有他的声音侵入,顾子琴真有那么一刻的冲动,希望自己远离这个时间,甚至是这个看上去十分幸福,然而却犹如地狱的家。

    出了卧室喻宸贤并没回客房,而是站在卧室外像个守护者般,静静的靠在门上,双手插入衣兜内,低着头望着地板,心里则是乱糟糟的一片。

    喻宸贤侧过头,朝走廊上的窗户望去,忽然脑袋就浮出了他第一次吃醋的画面,看着第一次吃醋时,脸上那甚是陌生却又很熟悉的面孔,喻宸贤忽然就笑出了泪水。

    如果那时狠下心的去报复她,不去重新的察十年前的事,也许他也不会知道她就是贝壳,更加不会在她是顾子琴的这个身份上,去宠爱她,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疼爱着。

    然而这一切却还是发生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即便是有此刻的他后悔药也治不好。

    他并不是个喜欢落泪的人,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话他也不清楚,是否合适此刻的他。

    喻宸贤直到天亮了,才转身拧开卧室的门,把门轻轻的关上,回到卧室时已是清晨了,喻宸贤去了浴室随便,清洗了一下身子,就上了牀睡觉了。

    次日,牀上的女人随着下身的疼痛睁开眼,顾子琴睁开眼刚想转身,就发现身旁躺着个人,于是就转身看去。

    男人眼皮下的黑眼圈很重,喻宸贤用右手搁着脑袋,左手着搁在被窝里,男人的睫毛覆盖在上眼皮,嘴唇紧闭着,鼻子里偶尔会发出一些微热的气息。

    顾子琴爬起来站靠在牀上,杏眸一直落在喻宸贤完美的轮廓上,睡觉时的他不仅帅气十足,而且还是带着淡淡的孩子气,顾子琴看着此刻温柔的男人,早把之前自己的决定抛之脑后了。

    也许不是她抛之脑后,而是此刻的反应,根本就是她的本能反应,没有哪一个女人在看见,自己丈夫脸上柔和的面孔不心动。

    顾子琴忽然动了动被子,外面的冷气也随着被窝的小缝隙侵入,“真希望你时时刻刻都这么温柔,”顾子琴伸出手扯了扯,喻宸贤盖在肩上的被子,然后又伸出手捋了捋喻宸贤额头的发丝。

    女人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在害怕她此刻的动作重一些,喻宸贤醒过来一定会,黑着一张脸躺在牀上嘲讽她。

    顾子琴就那么一直,静静的靠在牀头,眼睛都不敢眨了一下的凝视着喻宸贤,害怕自己一眨眼他就会不见,女人柔若无骨的手,撑着像个小南宫般大的脑袋,顾子琴开始有些眼皮下垂,原本是打算像睡一会,等一会就睁开眼在看他。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么一个小睡,竟然会睡了三个小时,当她起床时已经是十一点了,于是就立马跳下牀,结果却没想到自己才刚跳下牀,刚好站直身子结果下身的疼痛,却让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回到大牀上。

    午饭时,林妈见顾子琴一直没下来,于是就让雪儿端了一份饭菜去了卧室,结果雪儿去了卧室才发现顾子琴,竟然睡在了地上。

    “夫人,你怎么在地上睡?”雪儿先把顾子琴扶起来,然后才把顾子琴叫醒的,醒过来的顾子琴突然大叫了一下,雪儿顿时就有些要哭了的节奏,结果顾子琴却笑出来,“雪儿,看你那胆样,就这么吓一下你就哭了啊!”

    顾子琴被雪儿扶起坐在沙发上,雪儿把饭菜放在大理石桌上,撇了撇嘴一副“夫人,你就知道欺负我的样,”的看着顾子琴,然而顾子琴却说自己要洗澡,最后雪儿把饭菜全发现在,桌子上看着顾子琴是好的就放心的离开了。

    然而在浴室的顾子琴,此刻却并没之前的调皮了,她之前之所以调皮的整雪儿,也只不过是在试探而已。

    一个澡顾子琴洗了足足两个小时,身上交叉的部位只要是她自各可以,触摸得到的地方,几乎是惨不忍睹的。

    出了浴室大理石桌子的午餐,已是处于结冰块的阶段了,顾子琴擦干净自己的身子,把床铺整理好了,才慢慢的走到沙发上去。

    于其说是慢慢的走,还不如说是爬过去的,那速度简直就是比乌龟还“慢”。

    屁股坐在柔软的小沙发上,顾子琴把脚交叉搁在沙发上,然后才慢慢的吃着白米饭,托盘内两份好看又美滋的肉肉,跟海鲜汤顾子琴完全是从未动过。

    正吃了几口饭,卧室就响起了敲门声,于是顾子琴只好把手里没吃完的饭,放去自己对面的大理石上,结果碗刚要落在大理石上,顾子琴突然感觉双手一痛,手腕一下子也像是没了力气般,好看的青瓷就这么可怜的牺牲了。

    门外的雪儿在敲了几下,发现屋子里没多久于是就想转身走了,结果却在自己转身时,听见卧室传出了碗破了的声音,于是又立马跑去了楼下,然而卧室的顾子琴却并不知,自己此刻为何手臂会使不出一点力气。

    正在楼下用餐的喻宸贤,听见楼梯上传来乒乒乓乓的声,脸色立马就变了,“这是怎么回去,雪儿上个楼咋就,乒乒乓乓的下来?”这时林妈刚好看见喻宸贤,脸上不悦的表情,立马转身朝楼梯看去。

    雪儿跑了到喻宸贤面前,先弯了个身,“喻先生,夫人好像要自杀,我刚听见卧室……”卧室传来碗摔在地上的声音,这几个字雪儿还没完,喻宸贤就扔掉筷子,一步并四步的朝,二楼的房间奔去。

    林妈把雪儿扶起站好,脸色也有些不好看,“雪儿,你搞什么?什么就夫人要自杀,话不说清楚就不怕处罚?”

    雪儿一听心里就害怕,喻宸贤的脾气她还是了解一点点的,“这下子不是完蛋了?可是她刚是想说完的,但是喻先生他自己没,听完就跑了不是?”雪儿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裤腰,一只手子抓着自己的发顶,眼眸一直看着林妈,“林妈,我不会真的被喻先生,给咔嚓吧!”雪儿一边说,小手还一边,在自己肉色的脖子处比画着。

    看着雪儿那一脸“完蛋了”的模样,林妈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转身,“噗,说不准,三少爷还真的会,”林妈走去厨房看了看,厨娘们忙的怎么样了。

    二楼卧室的真皮咖啡色沙发上,顾子琴正被喻宸贤掐着脖子,“喻宸贤你神经病发作?一进来就对我大喊大叫,要不然就是掐我脖子,有本事你掐死我啊,你掐啊!”

    喻宸贤一只手跨在沙发上,一只脚此刻正在滴着血,“顾子琴不要以为我不敢,掐死你我只不过是怕,弄脏了我的手而已,”一句话完毕,喻宸贤松开顾子琴的脖子,右脚离开沙发上,左脚下面的血仍然还流着。

    “掐死我你嫌脏了你的手,那么请问喻总,你所取我时怎么就不怕,弄脏了你的好兄弟呢!”顾子琴躺在沙发上,脸上的笑容让喻宸贤看了,简直是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喻宸贤右手插在裤兜内,左脚一用力就特么的疼,为了不让沙发上的女人发现,喻宸贤用搁在裤兜内的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左腿,“难道顾小姐没发现,喻某每次干你,都是戴安全帽的?”她对他讽刺,他同样不会一笑而过,竟然她让他痛苦,那么他就要两人一起痛苦。

    一人下地狱不好,还不如两人一起下地狱,这样美人相陪,他喻宸贤又何乐不为呢?

    顾子琴撇了撇脑袋瓜,右手捋了捋自己的刘海,冷笑道:“喻总,你不会不知道吧,安全帽有时也是不好的,说不定你那安全帽里还有恐龙呢!”

    “那岂不是更好?强大的恐龙,不是可以让顾小姐,更加舒服畅快?”喻宸贤转身朝门外走去,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顾子琴你不要忘了我的话,你想死没我的允许,你永远都死不了。”

    顾子琴的笑容在“嘭”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后消失了,刚开始看见他跑进来,她还以是出了什么事呢,结果他一上来就像仇人般,掐着自己的脖子朝沙发背上摁着,接着就是一阵的啃咬。

    顾子琴从沙发的肩膀上缩下,然后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大腿,闭着眼眼泪还是流出来了,心里的疼痛又增加好几分,此刻真的是恨不得直接像钟馗大人那样撞墙死了,噢,不对,人家是撞柱子死的。

    喻宸贤下了楼左脚上的疼痛,越来越疼喻宸贤有些受不了,的摸出了手机,直接摁了个号码,“聿承修限你一个小时内来海边别墅,否则灵彩的合同你就自己看着办。”

    两句话说完还没等对方回复,喻宸贤就挂了的话,结果搞得人家正在做人的,南宫雁一脑子的郁闷。

    五十分钟后,聿承修下车迅速的从后备箱,拿了医药箱立马风一般的,直奔别墅大厅。

    聿承修万万没想到,自己进大厅后会看见,那么奇葩的一幕,推开门后林妈跟管家,很礼貌的朝聿承修问好,聿承修点了点头也回复了她们一个好,然后就越过管家跟林妈正准备去,喻宸贤的卧室结果却被大厅的,那几个小东西愣正住了。

    大厅正中心的地板上,有好几个血淋淋的脚印,前面几个的血还比较多,聿承修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这句话,吃饱饭没事干?没事干嘛干脚?”

    聿承修一边走一边嘀咕着,坐在大厅转角处沙发的在喻宸贤,自然是看懂了他唇形,“放心我还不至于,那么的愚不可及。”

    聿承修抬起头很想说,“老兄,你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很容易吓到人,”但看着喻宸贤脚下的情景时,就立马的闭嘴的,他怕自己在说一句话,这家伙指不定就让他闻一闻血腥味呢!

    最后两人是去喻宸贤的书房处理伤口的,聿承修并不是喻宸贤的家庭医生,只不过喻宸贤每次出事了,都是让聿承修出马的,所以这么一来一回的,聿承修也就习惯了,也就忘了他们到底是兄弟关系,还是老板跟下属的关系。

    处理好伤口,聿承修没有立马收拾医药箱,而是转身走去了对方的沙发上坐着,喻宸贤是个很洁癖的人,自然是见不到地上乱糟糟的,于是就让林妈叫人上来收拾了。

    佣人下去后,聿承修嘴里叨着一支烟,单手插在裤兜内,眼眸落在喻宸贤身上,“你这脚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碗碎片,”聿承修瞟了瞟喻宸贤身上,咖啡色的针织上的血迹,“喻宸贤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发怒!”

    聿承修看着喻宸贤脸色的苍白,心里也不停的担心着,然而沙发上的男人,却根本就没鸟过他。

    “喻宸贤tmd的老子问你话呢?”看着喻宸贤转身想离开书房,聿承修把手里的烟头灭火扔进了烟灰缸,然后起身拉住的喻宸贤的衣服,“我问你话,你就是这么对待兄弟的?”

    喻宸贤侧着头瞟了聿承修一眼,然冷声道:“是,满意?”

    聿承修扬上唇,松开拉着喻宸贤衣服的上,越过喻宸贤站在面前,扬手拳头重重的落在,喻宸贤的左脸颊上,“喻宸贤你tmd的你什么态度,你真的以为我关心你?你想太多了,”聿承修把摔倒在地板上的喻宸贤,拉起来准备接着一拳过去,结果拳头被喻宸贤妻握住了,“打够了?”

    “没有,我tmd恨不得一刀捅死你,”聿承修甩可喻宸贤的手,气怒的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是喜还是怒。

    “你都多大,还坐地上,给我起来,”喻宸贤仍然是站着,一动不动。

    “我不就比你大个八岁?有什么好数的,”聿承修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一脸都是个你欠我几百万的样子。

    “我真的搞不懂,喻宸贤你到底在娇情个米线啊,喜欢就喜欢干嘛一天到晚,都是个仇人样相处?”聿承修靠在墙上,脸上的样子温和了些,但一想到喻宸贤不注意自己的身子,顿时消下的愤怒又上,蚂蚁爬树似的爬了上来。

    喻宸贤双手搁在胸脯上,脸色仍然是一副冰块没有,但心里则是另一番风景,“聿大,有些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我自己的事情我清楚,”喻宸贤说完就朝门外走了去。

    清楚?明白?你明白个屁股!

    聿承修跟着喻宸贤出了书房,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刚走到大门口喻宸贤就叫住聿承修,“承修,灵彩的合同我签字了的,你明天来喻氏我们一起谈一谈,后面的计划吧。”

    聿承修没有回应喻宸贤,只是歪过头看了喻宸贤一眼,然后就跨出了雁海别墅,别墅外风依旧是很大,聿承修有些冷的缩了缩肩,然后停下了脚步转身,朝雁海别墅看去刚好就看见喻宸贤在门口,依旧像往日那般的目送自己离开。

    喻宸贤看着聿承修离开的背影已消失不见了,才转身回到大厅去,喻宸贤站在大厅的掉灯下,目光却停留在阁房的房门上,看着阁房的位置,喻宸贤脚步有些不受控制的,朝阁房走了去推开阁房,喻宸贤强忍着脚板的疼痛,一步步的朝黑暗走去。

    这时二楼卧室的顾子琴,哭够正准备离开沙发去卫生间的,结果自己刚下沙发,就看见自己的毛鞋上,有着一滴滴殷红色的液体,顾子琴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摆了摆头,“他,他的脚踩在碎碗上了?”顾子琴蹲下身芊芊玉手,轻柔的抚摸着专属他的液体,心里也在担心他的脚有没有事。

    但下一秒脑袋飘出他凶恶的一面,心里对这个男人的一点心疼跟爱,也在男人凶恶的面貌下全摧毁了,顾子琴站起身朝洗手间走去,走向洗手间的这一段路程时,脑袋瓜里也跑出了两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小娃娃,一个在那不停的说,“子琴,你不是爱他?现在他受伤了,作为妻子你应该去照顾他的,懂吗?白裙子的小娃娃刚说完,黑色的小娃娃又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道:“不对,你不应该去看他,他死了最好了不是?那样的话你不就可以逃脱?”

    顾子琴顿时一额头的黑线,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顾子琴用手掌心捧水,往自己的脸上洒去,希望这样可以让她清醒一些。

    她已是身心疲惫,就算是自己想去照顾他那又如何?人家都明摆着的说了,她只需执行她情妇的义务,其他的义务她没必要也没资格去执行。

    原以为自己真心付出,肯定就会有回报的,可她却没想到,自己的真心在他的眼里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阁房一片漆黑,喻宸贤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走到酒台时伸出手打开了灯,瞬间阁房里一片亮堂堂的。

    喻宸贤拖着疼痛的脚,朝对面的大牀走了去,那晚的记忆也随着喻宸贤的脚步,一点一滴的在脑海漂浮起来。

    “聿伯父,真的没得救?”喻宸贤抱着顾子琴,脸上仍然是一副冷淡的表情,男人低着头凝视着顾子琴,心里早已是后悔不已起来。

    忽然,安静的病房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当然有救!”陌生人推开病房门,朝喻宸贤走了去,“你果然跟你父亲一样,你现在也是在走你父亲的路,她呢……”

    陌生男子看了看喻宸贤怀里的顾子琴,“啧”了两声然后笑声道:“这女娃的命运,恐怕不会比子晨好的。”

    陌生男子的话才刚楼下,聿波就出声制止道:“童尘,你给我闭嘴。”

    童尘转身脸色也没了,之前的柔和此刻已是冷酷的面目,“三哥,你别阻止我,我今天就要看看二哥他儿子,到底是否比他绝情比他深情。”

    喻宸贤听见聿波跟童尘的话,额头的黑线是一条比一条长,但是一听见关于父亲跟顾子琴妈妈的事情,喻宸贤心里就好奇起来了。

    “您之前说的方法是什么?”喻宸贤看着童尘礼貌的问道,然而童尘却是笑而不答。

    “看来果然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童尘转身背对着聿波,面朝着病房门,“当年你父亲为了救贝子晨,用了自己的一碗鲜血,以血为药引,汇入贝子晨的药之中,一个月后贝子晨才好转,然而你父亲却已是死尸一副。”